論文
年份:
2022
卷:
20
期數:
2
頁數:
75-1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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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
本文指出18世紀以來三貂社人,在面對外在環境與族群勢力變動之際,能夠維持部落生計與維繫部落共同體,從而形塑多面向的族群互動關係,個中關鍵因素,是部落所處的「海洋環境」及其所採用的「生計模式」。海洋環境使得社番與漢人在符合官方制度規範的前提下,所訂立的墾佃契約的內相,是呈現「港灣與山林埔地」的不同營生模式。
隨著19世紀初期漢人勢力的擴張,三貂社人從舊社遷移至新社地點。遷至新社的社人,面對發展山區與輸出山產的經濟需求,他們運用部落所處的水運交通優勢,配合原先善於利用港灣水域資源的生計行為,應對漢人群體對所處生存空間的競逐,避免了社人因經濟貧困而出現的離散。17世紀的三貂社人,受到海洋環境與貿易路線的影響,形塑成善於交易且具「商業性格」的族群性; 19世紀的三貂社人則逐漸轉為在地、半漁半農,參與山林資源轉運的社會生計型態。
在19世紀末,當漢人擴展勢力至新社部落時,社人則以遷建「山西祠」為策略回應,藉此凝聚部落。時至20世紀初期,又因應國家土地與大租政策規範,設置三貂祭祀公業。公業的成立,展現著社人面對新制度及做出調適的能動性,同時也在番漢族群認同出現混同之際,反饋形塑20世紀中期三貂社人的族群邊界。
歷史人類學學刊